满了红痕。
文泉鸡巴捅到屄底便停住不动了,背后的感觉说明彩花还很疼,还得让她适应一下;就这么和她聊聊,看能不能掏掏她的心里话;彩花张嘴时他便抬头离开她的嘴唇:“还疼吧?我先不动,好吗?”
“嗯。”彩花展开眉头望着他。
“你啥时候出来打工的?”
“去年开春的时候,我和村里的姐妹们一起出来的。”
“啥时候到高家的?”
“进城第三天就碰到蔡敏了。”
“她们对你好吗?”
“好?哼,我不过是个佣人,她们凭啥要对我好。”
“高峰强奸你后,你咋不离开他们家?”
“哪儿都一样,当保姆的姐妹们没一个不被糟蹋的,相比之下他们家的活轻松些,男人也只高峰一个,把我弄伤后就再也不敢日我了,我就没走。其实我恨死他们了。”
“他咋把你弄伤了?他打你吗?”文泉装着啥都不知道。
“打倒没打我,可他把我下身弄伤了。”彩花的眼眶又红了。
“你是说他把你的屄搞伤了?那是咋回事儿?别哭,告诉我他咋整你了;你若相信我,我帮你出气。”文泉将鸡巴用力顶住屄底几乎是孤注一掷地邀请彩花加盟。
“你和他们又没仇,会帮我去对付他们?”彩花不信。
“告诉我咋回事儿,只要你想出气,我保证让你痛痛快快地出口气,我告诉过你我也恨他们,今天我不是把蔡敏也日了吗?还把她日得告饶,可我还没日够,她就让我日你。”文泉满脸诚恳地抱住小姑娘,鸡巴在屄里翘动不停。
“泉哥,只要能出口气,你让我干啥都行。”彩花轻易就相信了文泉是真愿替她出气,“我们家姊妹三个,哥哥在上高中,妹妹还在读小学,家里很穷,去年满十三岁我就出来打工了,三月中被别人介绍到高家;佣人就是佣人,蔡敏的蛮横,高兰的刁钻我都能忍受,就是受不了色迷迷的高峰;进门的第二天他就把手伸进我衣服里了,以后就常在我身上摸来捏去,我怕羞,也怕失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