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听娘娘说,说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果然没有说错。今日我叫你前来,确实是有一件事要你帮忙。”
辛钘道:“公主尽管吩咐,微臣必定全力以赴。”
裹儿嘴角绽出一个微笑:“不论多为难的事,你都愿意去做,是吗?”
辛钘听她这样说,自当了然于胸,暗道:“妳这个臭皮娘,终于堕入我的罗网了。好!老子今趟誓要将妳弄得贴贴服服,方知我的厉害。这一切都是妳自作自受,可不要怪我。”当下颔首道:“公主吩咐就是。”
裹儿点了点头,说道:“很好!”忽地脸容一变,回头瞪着武延秀,戟指道:“皇上刚敕封他为驸马爷,还没拜堂,他便偷偷躲在这儿和娘娘风流快活,你道是不是要惩办他?”
辛钘险些要笑了出来,却假装吃了一惊:“这个,这个……”
裹儿道:“什么这个那个?他敢做出这种事,难道他不应该领罪吗?”
辛钘说道:“驸马爷虽然有点不是,但这事儿又怎好宣扬出去呢,倘若事情弄大了,恐怕有损皇家的体面,还望公主三思。”
裹儿道:“你说得倒不错,但本公主就是气不过来。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若不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还道我好欺负。现在我命你当着他面前和我快活,要他做只大乌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武延秀听见,脸上登时青一阵,白一阵,连忙道:“公主妳……”
裹儿喝道:“你给我闭嘴,我若把此事与父皇说,你便有十个脑袋都砍掉,这个只是小惩大诫,已经便宜你了。”
辛钘暗自一笑:“真没想到,这个小淫娃倒有点头脑,偷汉竟能摆出大条道理来,
武延秀听了辛钘的说话,不由火冒三丈,喝
辛钘那会想到她这么大胆,不禁一怔:“公……公主……”
裹儿微微一笑:“我早已说过不会怪罪你,还有什么难言之处?”
辛钘摆出一脸难色,说道:“微臣确有难言之处,恐怕会恼犯公主。”
彤霞在旁听见,笑道:“公主,婉儿没有说错吧,他的本事还多着呢!”
裹儿笑道:“好呀,你和娘娘的事我早已得知,难道渎犯娘娘就不是死罪吗?
裹儿抬起螓首,牢牢盯着他道:“娘娘没有说错,你的本钱果真不小!来吧,抱我到床榻去。”
当真有趣得紧!”心里虽然这样想,口里却道:“渎犯公主,乃罪在不赦的死罪,微臣实在不敢。”
辛钘伸出左手,拦腰将她抱住,说道:“公主长得天仙化人,实在教人好不动兴,巴不得一口将你吞进肚子去。”
辛钘道:“微臣有一个坏习惯,每当兴奋之时,便会常性尽失,做出很多傲慢无礼,举动粗暴的事情来,届时必定触怒公主,这又如何使得。”
裹儿听后,不由掩嘴一笑:“我还道你害怕什么,干这回事若没半点粗暴,哪有什么趣味可言。好吧,我向你保证,你爱怎样便怎样好了,本公主绝不会食言怪罪,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辛钘存心展示本钱,暗运真气,巨龙立时冲天而起,犹如一根火棒似的,炙热粗长。裹儿握在手里,兀自吃了一惊,抬起头怔怔望着他,愕然道:“你这……这东西怎地如此粗大,好不吓人!”
总言之今日的事,便只有咱们四人知道,更不会怪罪于你。“只见裹儿口里说着,人已走到辛钘身前,玉手往下一探,已隔着裤子握住他的玉龙,触手之处,果然放着一根庞然大物,芳心不禁怦怦乱跳,暗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