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眉目如画,面貌端正美好。这时正当炎夏,只见二人睡得正香,身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辛钘心想:“这个女子长相倒也秀丽,莫非是这头肥猪的妻子?”当下抽出腰间的双龙杖,把个杖头在他胖嘟嘟的脸上戳了几下。
薛崇训徐徐张开眼睛,蒙胧中看见床边有人,睁眼一看,登时吓了一跳,正想高声叫喊,辛钘倏地出手封住他的哑穴,接着掀起被子,果见二人身上衣衫全无,浑身一丝不挂。看那女子双峰挺拔,浑圆饱满,身材相当不错。
辛钘趁那女子尚自酣睡,点了她的睡穴,才道:“你这个猪头给我听住,若想在老子跟前作怪,或是大嚷大叫,到时可不要怪我,除非你这猪脑比它硬。”
说话刚落,把杖头抵住墙壁,暗运神功,杖头缓缓陷进墙中,足有三寸有余。
薛崇训身任右千牛卫将军,但这个将军,实是虚有其表,论到拳脚武功,可说一窍不通,再说鞍马功夫,也是稀松平常,却何曾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功,一时看得目瞪神呆,挢舌不下。
辛钘要在他面前立威,好教他慑服,从此不敢恣意妄为。当下右掌一竖,使起掌握五雷的金光掌,把掌力凝聚于中指,“嗤”一声,一道金色光芒从他中指射出,登时将薛崇训的穴道解开。
薛崇训看得双眼发直,呆磕磕的呆了半晌,良久无法开声,待得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在自己胸膛乱摸,发觉身上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辛钘笑道:“放心吧,刚才我只是解去你的穴道,倘若我加多半分力,那道金光便会穿胸而过,你不想在身上多了个窟窿眼儿,就安安静静的坐着。”
薛崇训早已吓得汗流浃背,
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薛崇训听得心头发毛,说道:“要是……要是他自己抹脖子,难道……”
薛崇训赶忙道:“求……求兄弟相信我,只要我做得到,我都应承你,绝不翻口……”
辛钘道:“说句老实话,你的说话,我实在只信两三成。好吧!只要你肯答应我几件事,今日姑且相信你一次。”
辛钘冷笑一声:“你们这些王孙公子,素来心口不一,说话犹如放屁,转过背就忘得一乾二净,我可以相信你吗?”
听了这话,薛崇训自然没口子答应,只听得辛钘道:“你不用高兴,我的要求可不容易办。我先来问你,今天那五个家伙,可是你们府中的人?”
薛崇训心里暗叫一声糟,连忙道:“今天只……只是一场误会,我并非有心为难兄弟,假若兄弟不计前嫌,在下愿送上黄金白银,聊表歉意,请兄弟说个数目就是。”
薛崇训摇头道:“不……不是,他们都是我请来,只要肯给钱,这些江湖流氓可说要多少有多少,兄弟若要找他们算账,我可遣人将他们通统抓来,任凭兄弟处置。”
薛崇训听了这番言语,吓得浑身颤个不停,几乎要昏晕过去,哀求道:“兄……兄弟,本人自知罪孽深重,开……开罪了兄弟,只要兄弟手下留情,我什么都肯应承。”
辛钘道:“这就算是你倒霉了,你想保住手上那十根指头,自此你要保佑我老哥万事大吉,无伤无痛。还有一事,你如敢再接近琖盈姑娘,若给我知道,我敢保证,你绝对看不到日出
辛钘微微一笑,道:“倒没有什么,今天我老哥不忍向你下手,只是看着与你一场亲戚情分,这才放你一马,但老子与你无亲无故,这口怨气,本爷实在难以咽下,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辛钘道:“光灿灿的银子,确实让人心动,可惜老子对这些没半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