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只一般,简直就不堪一击。”
紫琼向其他人问道:“大家认为呢,杨峭天的武功如何?”
舒柔掩着嘴巴,摇头笑道:“他呀,真是黄肿脚,不消提‘蹄’了!”
紫琼点头道:“这就易办了,想要证明辛钘不是杨峭天,只须让他显露一下武功,要是他能胜过杨峭天,那不是清楚了么。”
马元霸又是哈哈大笑,说道:“武功要高过杨峭天有何艰难,除非他能胜过老子。”接着向辛钘道:“臭小子,有胆量就出来和我过两招。”
小雀儿听见大惊,他素知杨峭天的底子,就连自己也胜过他,如何是老爹的敌手,相信不消三招两式,便要叫他头破骨折,不禁担心起来,扯着父亲的衣袖道:“爹,还是算了吧……”
马元霸道:“放心吧,我不会要了这小子的命!”
舒柔也是一脸忧色,一对美目忙转向李隆基,希望他能出声阻止。
孰料辛钘冷笑一声,说道:“比武就不必了,要是我有个闪失伤了你,心中也过意不去。”
马元霸听得须眉倒竖,睁大一对虎眼吼道:“好大的口气,你有多少斤两,众所皆知,我会怕你失手。你既然不敢和我动手,就大大方方说出来。”
辛钘也不理会他,缓缓站起身来,指着庭院一座三人围抱的假山道:“你站在这里,能够把那座假山从中劈开两截吗?”
堂上除了紫琼外,余人听见,莫不骇然,马元霸咧嘴笑道:“那假山距离这里少说也有三四丈,莫说是这么远,便是放在身前,要将它劈成两截,已是没可能的事,你要是开玩笑,也得有个谱儿!”
辛钘微微一笑,问道:“这样说,你是做不来了?”
马元霸哼了一声,道:“难道你就能做到,要是你做得到,我就叫你声爷爷!”
辛钘道:“乖孙儿,看清楚了!”话罢右掌在胸膛一竖,暗运掌握五雷第一式“金光掌”,倏地大腿一分,弓步侧身,左掌横劈而出,只见一道金芒迳往假山射去,当真速如疾雷,接着“轰”一声响过,随见石屑纷飞,上半截假山直飞出一丈有余。
众人看得呆在当场,咋舌不已,个个做声不得。
那个店伙听得声响,连忙奔将过来,看见院中的假山东一块,西一块,碎石散满一地,不由张大嘴巴,叫道:“这个……这个……”
辛钘从怀中取出那枚金子,在手上抛了一下,递给那店伙道:“先收下这个,届时一发儿计算。”
店伙接过金子,登时满脸喜色,心想莫说是一座假山,就是把院子的花树砍得稀巴烂,这金子也足够有余了。当下千多万谢的去了。
辛钘拍拍双手,回到坐位,笑问道:“如何,这一手还可以吧?”
李隆基立时脸现喜色,说道:“峭天,从哪里学得这般好武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辛钘沉着脸道:“我是辛钘,不是杨峭天,怎么你们还不相信!”
紫琼微笑道:“大家不妨想想,杨峭天只是失纵了几个月,功夫又怎会变得如此厉害。刚才辛钘这一掌,在他来说,也算不上怎样。莫看辛钘年纪轻轻,但以他目前的武功,当今天下能胜过他的人,恐怕也不多。”
小雀儿道:“难道你真的不是峭天哥,那他的人呢?”
紫琼叹道:“大家听了,千万不可伤心,真正的杨峭天已经不在人间了。”
众人听见大吃一惊,二女呆得一阵,泪水险些夺眶而出,李隆基连忙问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