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香菇、冬笋、腐皮等熬煮两时辰。鱼鳞和肉中的胶原全释入汤中,方见汤白如乳,鱼肉肉质甘美鲜嫩,致有此名。”
裹儿稍尝一下,又点头大赞,接着又指住一盘鸭肉问。杨均道:“这是‘鹅鸭炙’。先用大铁笼将鹅鸭置于其中,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鹅鸭口渴,只得饮盆里的汁水,待得鹅鸭羽毛尽落,肉色变赤时即熟,其肉鲜嫩可口无比。”
杨均接着又一一为她介绍,什么“甘露羹”、“金银夹花平截”、“浑羊殁忽”等,一道一道的与她说了,俏公主逐一尝过,俱赞不绝口。
裹儿膳罢,徐徐站起身子,说道:“你也起来吧。”杨均跪了一夜,双腿发软,几经辛苦才勉强站起。裹儿看见,揜口一笑,又道:“好不中用,见你今日悉心服侍,本公主也得有点赏赐才成,你跟我来。”
杨均心里暗喜,嘴上却道:“侍奉公主乃臣下之光,焉敢受赏。”
裹儿嘴含微笑:“你来还是不来。”甩下一句,转身便向寝室走去。
杨均听了此话,心下一惊,连忙垂着头跟随。进入寝室,裹儿在一张靠背长榻坐下,见杨均垂手站在跟前,说道:“你站到我跟前来。”杨均微感纳闷,依言走了过去。
裹儿抬起螓首望他一眼,旋即道:“你做菜的手艺确实不赖,我会禀明父皇,让你尊职掌管本公主和皇后的膳食。”
杨均深知公主皇后的权势,若真的成事能伴其左右,这场富贵委实不少,不由喜上眉梢,连声道谢。
裹儿又道:“刚才我已说了要好好赏你,你想要什么?尽管道来。”
杨均躬身道:“打后能为公主效力用命,臣已
心感满足。”
杨均吃吃道:“臣……臣实在不敢痴心妄想,望乞公主放过微臣。”
裹儿仍旧盯着他,问道:“我再问你一次,难道你对我一点也不动情?”
杨均依言,站到她跟前。裹儿抬起螓首,柔声道:“你说我美若天仙,是真心话吗?”
杨均大吃一惊,脚下一软跪倒下来,拜伏在地连连磕头:“臣罪该万死,求公主饶命。”
果见杨均惊出一身大汗,连忙伏地道:“臣绝无此意,公主美若天仙,世所无双,只是……只是……”
裹儿娇嗔道:“我不爱听这种说话,现在只问你,要是我并非公主,只是一个普通女子,你会不会对我动情?”
裹儿笑道:“谁要你的命,是否你嫌公主长相平庸,不合你脾胃?”裹儿对自己姿色可谓信心十足,才出此诱惑之言。
裹儿看他浑身剧颤,笑道:“本公主不怪罪你,且先起来。”杨均徐缓站起,裹儿向他招招手,说道:“再走近一些。”
杨均给她这般抚弄,如何吃得消,岂能无动于衷,这时见说,一时实不晓得回答,只好闷声不响,免得失口走嘴,自悔莫及。
杨均点头道:“臣绝对不敢打诳,公……公主……”一话未毕,裹儿的玉手已按到他胯处。杨均惊得双腿发软,险些又要跪倒。
裹儿道:“但本公主已有言在先,说过要赏你,又岂能食言,这如何是好!”接住微微一笑,又道:“有了,今日就赏你和本公主春风一度,如何?”
杨均吓了一跳,连声饶命。他那会想到如此高贵优雅,这般秀丽美艳的公主,竟会说出这等淫荡露骨的言语来,心想:“果真是人不可以貌相,难怪宫中
裹儿也不待他答话,已接住道:“你口中虽不说,难道就能瞒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