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筋斗,刚好跌回原地,半天爬不起来。
紫琼使出这手仙术,在她而言,实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各人看在眼中,却成为一门卓绝群伦的武功,尽皆惊羡,个个不由看得张大了口,合不拢来。
杨曲亭、施万里等人都是武术大家,见识深远,却从没见过这样神乎其神的武功,实不知这路功夫出自何门何派。杨由亭心想:“看这少女年纪轻轻,武功竟然如此了得,实在令人费解!”
李隆基虽知紫琼的功夫不凡,但没料到会厉害如斯,不禁暗暗拜服。
杨静琇显得特别高兴,奔将过来道:“紫琼姐姐不但人长得美,便连武功也这般厉害,真是叫人羡慕?”
紫琼亲热地握住她的手,微笑道:“是真的吗?”杨静琇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点了点头,紫琼又问道:“妳二哥经常提起妳和姊姊静琳,怎没看见她?”
杨静琇往屋前大门口指去,说道:“姊姊便在那里,那个穿鹅黄色衫的就是了,姊姊她不懂武功,只喜欢写字作画,爹娘便叫姊夫陪在她身边保护。”
紫琼回头望去,果见一个年约二十的美女站在门前,长相清秀雅丽,身材纤秾合度,确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人儿。
便在这时,忽然听得辛钘的话声响起,紫琼回过头来,只见辛钘已站在杨家众人前面,朗声说道:“我早已经说过,叫你们不要自讨苦吃,但偏偏就不听我的说话。罗贵彪你给我听住,当日你把我全身捆绑抛下千迭崖,还好我命大死不去,这盘旧帐,今日我就和你算清楚。”
这时罗贵彪已由下属扶起,虽然这一跤跌得他七荤八素,灰头土脸,但毕竟武功底子不弱,内力也达到相当火候,稍一回气,便能恢复过来,只是
辛钘眉头一皱,盯着那个男人,见他年约三十,生
罗贵彪同时道:“没错,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有什么用,出来受死吧。”
辛钘摇头一笑,道:“不用担心我,有紫琼在我身边,不会有事的。”
骆毕翁老眼一抬,不明白辛钘说出这事有何用意,点头道:“是又怎样?”
夫妻俩互望一眼,一时委决不下,已见辛钘牵着紫琼走出几步,站到场中。
施万里听了这句话,不由得一怔,心想:“你这个小子顺口开河,又会知道我什么事。”
紫琼朝他微微一笑,低声说道:“我早就料到这点了,你靠头过来。”接着在他耳边轻声细说。
杨曲亭夫妇听得罗贵彪的说话,不由担心起来,杨曲亭说道:“天儿,不要听他的说话,快退到一旁。”
辛钘听得眉头大皱,直到紫琼说完,不由勃然作色,暗道:“这个施万里当真是罪恶滔天,非要好好惩治一番不可!”
罗贵彪见紫琼和辛钘同时走出,怒声说道:“臭小子,就知你没这个胆量和我单打独斗,要女人帮忙,算哪门子英雄!”
辛钘微微一笑,转向骆毕翁道:“骆庄主,当年你的孙女被人先奸后杀,为了追寻凶手,相信这位施堡主也帮了不少忙吧?”
只见施万里脸色一变,背上冷汗直冒。站在他身旁的一个汉子立即大发雷霆,高声嚷道:“小贼,咱们和骆家的事与你何干,你一味瞎肏的混嚼舍根,却夹着卵袋不敢动手,有种的就和我见个高低。”
经过刚才那一役,吃过紫琼的苦头,已自知决不是她的对手,此刻听见辛钘的说话,当即怒瞪双目,厉声道:“臭小子,你若非有恃无恐,胆敢在本寨主面前狐假虎威,若有本事,就单枪匹马行出来和我见个真章。”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