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辛钘睁大眼睛看去,却见杨静琳不但样子甜美可人,温雅清纯,而身才更是绝顶的好,浑身细皮肉白,肌理晶莹剔透,尤其胸前的一对豪乳,巨大而挺拔,全没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无怪两个男人为她如此争风吃醋,实是大有道理,便是辛钘,也不禁看得欲火大炽,动起心来。
杨静琇侧头望向辛钘,低声笑道:“姊姊自从和姊夫好后,身材却出落得更好了,我曾听人说,奶子让人摸多了,便会变大起来,看来真的不假。当日你和姊姊耍子时,必定没有现在这么大!”
辛钘听得这话,纳闷起来,心中暗骂:“他奶奶的,那个杨峭天究是人还是畜生,这等事儿也能做得!瞧来大姊已经如此,而妳这个小妹子,相信也难逃狼口!说句不好,恐怕在杨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这个小淫虫通统吃清光,连嘴儿也不用抹!”
杨静琳赤裸着身躯,款款的站在宫英明跟前,为他脱去身上的衣服,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无朋的肉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杨静琇在屋顶看见,不禁掩住嘴巴,惊讶地轻声叫了出来:“好大的一根东西呀,二哥,你说是不是,他可比你厉害多了!”
辛钘见他分量虽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钘听杨静琇说曾经偷看过他们,便道:“也没什么,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杨静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干事,都是把灯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现在这么真切,看见这样的一根大东西,莫说是大姊,便连我都受不住呢!”
杨静琳噘着嘴儿道:“我不准你这
宫英明皱起眉头,说道:“就因为这样,妳就答应嫁给他?”
宫英明愕然问道:“听妳这样说,他早就知道咱们的事了?”
宫英明道:“那个家伙就只会逢迎色笑的讨好人,我实在有点怀疑,他对妳是不是真心!”
辛钘在肚里骂道:“好一个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说得全无忌惮,显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宫英明笑道:“还不是妳太可爱,太诱人之过,况且刚才妳不停说起田逸清,不知为何,只是一想到妳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兴奋,简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
两人张大眼睛,躲在屋顶看得目不交睫,这时,房内二人正自抱作一团,杨静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间,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儿,嘴里说道:“今日你硬得好厉害,头儿还湿湿的,这样快就泄出来了,干么如此兴奋?”
杨静琳噗哧一笑,轻声道:“你们男人真是一个模子儿,就是爱听自己女人和男人干事,清哥也是一样,每当我和他那个时,就是喜欢问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说,他就兴奋得扭头暴筋,阳精狂射,好比灵丹圣药,百灵百验!”
杨静琳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昵声道:“不要生气嘛,你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后,害得人家目断魂消,终日珠泪偷弹,那时清哥见我镇日价愁颜不展,遂使尽办法为我消愁解闷,每事关怀备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难免会惹动心猿呀!”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汉人,伦理礼制,向来就不大重视,且受南北朝风气的熏染,致唐朝女性骄纵,不让前朝。自武则天之后,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于一日,成为历朝最开放的时代。其时不但旌幢显爵,豪门大户,便是一般寻常人家,抛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见惯之事,不足为奇,杨家姊妹二人出生富贵之家,难免积习生常,对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