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如心。”
如心刚说完,便背对着汪海洋去提僧袍,她提得很慢,眼看大腿已经露了出来,汪海洋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如心看着男人的脸色,一抹笑意不经意的挂在嘴角。
突然她“啊——”
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
男人吓了一跳,生别有人听见。
“我的、我的底裤不见了!”
汪海洋猛然想起,刚才如心脱了底裤扔在床角落里,自己只顾着让她钻到床下,忘记了这件东西,现在床上果然看不见了。
如心松了双手,就往床下找底裤。
结果没有找到。
“会不会被如性拿走了?”
汪海洋说。
“肯定是她,这下麻烦了。”
汪海洋也想起了如性临走时那句没来由的话,可能就是自己往门外看时,被她发现了底裤。
“别担心,就算她拿走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唉,你不知道,为了防止拿错,我们每人的底裤都是绣了名字的,你看僧袍上也有。”
如心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肩头。
汪海洋果然看见上面用黑线绣了一个‘心’字。
汪海洋后悔莫及,早知如此,还不如刚才让如性看见他帮如心疗伤,这下真是‘黄泥巴掉进裤档里,不是死(屎)也是死了’。
“如性一直与我关系不好,这下真的麻烦了。”
汪海洋心里乱糟糟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于是说:“你先回去,我想办法去摆平这事,一定不会有损你的名节,你放心好了。”
话虽如此,他还没想好具体的办法,至少他现在不能进后院找如性。
“一定不要让她把这事传出去。”
如心也是乱了阵脚。
“我明白,我相信她知道轻重,我会处理好的。那你的伤呢?”
“现在感觉好
如心没了心情,就走了出去。
细微的声音传入汪海洋的耳中。
“切,吴寡妇不是让你给搞了。”
“狗日的,这两个无耻的家伙。”
“格老子的,你以为那么好搞啊?”
那二人看得口水直流,继续说着话。
看见后面没什么动静,那两个人头又转了过去。
另一个男人说:“这下你输了吧?一百块给我!”
了点,也许没有毒吧,不然我早就晕了。我先走了。”
“回去就给你,对了,你怎么知道香兰会在这里洗澡?”
又走了一程,透过树丛,便看见了一个水潭正在斜下方。
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传来鸟叫声;一条石子小路往前延伸着。
“还是你哥子好啊,虽说是个光棍,不过自由自在,没有后顾之
一个男人说:“二哥,我真服了你,跑这么远来偷看人家洗澡。”
“二哥,香兰的男人长期在外打工,我不信你娃就没打过她的主意?”
穿过竹林,拐了一个弯之后,老远就看见一条雪白的瀑布从山上倾泻而下。
“那不一样,香兰毕竟是有男人的,而且凶得很,要是让他知道了,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