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过来,听我指令。”
虚净笑道:“薛宗主似是有些误会了,我们叫欺天宗,不叫骗钱宗。老道从未想过,居然真的眼睁睁见到一个欺天之事,而且居
这种临时的约地,不可能被谁预先掌握,只要不是约见者叛变,就不可能受到埋伏,而对方的忠诚度薛清秋无比信任,此行不会有任何问题。
城西有个孤桐院,深院孤桐,藤萝缭绕,平日里是一处清幽景地,而夜间则显得幽寂萧索,一般无人,那便是她前日以秘法和人约好的私会之处。
魔门三宗四道之中,最让世人讨厌的一门莫过于欺天宗,一宗门的小偷骗子无赖,满嘴胡咧咧,从来无信用,却号称是为了蒙蔽天机,乾坤翻覆。
她心中也起了警惕,放开神识洞察天地,身周数里之形如映心间,就连远处夫妻房中私语都能听得分明,万语千言一齐入耳,却丝毫不乱,条理分明。
薛清秋看了他一阵,想起薛牧说的京师汇聚高手太多了,眼下这不也是一个么?她笑了笑:“那就给本座算一卦。算得准了,重重有赏,若是算得不准……”
但不知道是因为薛牧的警醒,还是因为身达她这个境界总会有些玄之又玄的预感,总之薛清秋一路行去,总觉得有一点奇怪的心惊肉跳感,这多年来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