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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一阵巨响,楼下血肉横飞,接着就没有了动静。
弟兄们这才松了口气。
大门外的汉人急了,吹起了冲锋号,密密麻麻的人拼命往里冲。
我们的连珠快枪发疯似的猛扫,把他们压在了大门口。
但他们在机枪的掩护下仍不要命的往院里爬。
我们的弟兄们玩命的往院子里撇手榴弹。
不知是谁把手榴弹扔到了一根木杆下面,被炸断的木杆轰的倒下去,上面吊着的裸尸砰地摔在地上,砸在正匍匐前进的汉人中间,脑浆迸裂,血流满地,花花绿绿的肠子肚子也散了一地。
正在冲锋的汉人好像立刻泄了气,在机枪的掩护下拖着他们的死尸伤兵退到了院墙后面。
过了不一会儿,碉楼的后面也响起了枪声,接着轰隆一声巨响,后面的院墙也被炸开一个大口子。
震天的喊杀声再起,两面的魔教军前后夹击又冲了上来。
但他们没有重武器,冲到碉楼下也拿我们没办法,反倒被我们炸死不少。
到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冲了两次都被我们打退了。
战场上暂时沉寂了下来,除了我们碉楼上偶尔打两枪外,围墙后面的魔教军出人意料地好长时间没有了动静。
这反常的气氛弄的我有点心神不定。
这时,负责了望的弟兄突然喊我,他发现远处扬起一阵尘土。
我用望远镜望去,隐约看到远远的地方开来一辆汽车。
我心里一惊,不知他们搬来了什幺救兵,看来汉人要动真格的了。
再仔细观察围墙后面汉人的动静,我发现他们在挖土修筑阵地,而且可以看到一些穿藏袍的人影在晃动。
我
然后我就可以撤退了。
心里一惊,心想怕是凶多吉少。
走到近前,只见地上一片湿滑。
进了屋,我让弟兄们拿来了绳子。
我和旺堆、津巴带四五个弟兄断后。
昏暗的地窖里一片狼藉,腥骚扑鼻。
所以只听人说起,但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
我走到卓玛跟前,这才听到她吃力的呼吸。
我呵呵一笑,得意的打量着我的这个战利品。
我命弟兄们把两个女人从梁上摘下来,架上了楼。
楼上下来的弟兄们好多都带着伤,互相搀扶着下了秘道。
她用身体里最后的一点力气,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畜生…
旺堆留了两个弟兄在楼顶望风,把其他弟兄们都招呼到底楼。
我示意他们不要吵闹,催他们带好武器跟着安舒进入了秘道。
一切收拾停当,我还有最后一件事要办:了断地窖里那两个冤家。
我命人在楼顶监视对面魔教军的动静,自己带着留下的弟兄冲下了地窖。
我以前就听人传说过菩提子佛珠,也就是用女人的奶头熏香制成的佛珠。
我抓起她散乱的头发拉起她的脸,再一次看到了那令我不寒而栗的怨毒眼神。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把已经拔出来半截的刀子插了回去。
她们敢和我然巴家作对,就必须这样,像牲口一样光着屁股绳捆索绑去见阎王。
我要亲手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