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欢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弄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文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
拉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
落日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舔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裸体,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纸条。
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
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多半个时辰。
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头一号的弟兄兴奋的乱叫乱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肏。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毛,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
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
没想到流落到了这里。
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只有这个郑二毛一直下落不明。
郑二毛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弄出点什幺事来。
旺堆把这一切都弄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
店铺全没收了,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
那架子又粗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
谁知她这幺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弟。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面盯着。
前年共产党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
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
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却嗷嗷地惨叫不停。
郑二毛拼命压住女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
人刚弄进屋扔在地上,郑二毛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
一黑一白两个身子缠在一起,在湿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
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身边扒着窗户和门缝偷听。
桑吉凑过来说,这不是办法,这幺搞说不定真弄出什幺事来。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
他们又把她两条腿分开,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
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开了嘴。
郑二毛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猛嚎一通。
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