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手指插进卓玛胯下的肉缝,往外抠着什幺。
卓玛漂亮的大眼睛里含满了委屈的眼泪,还不时痛苦地小声呻吟。
见我进去管家女人忙站起来,张着湿漉漉的手,满脸陪笑地对我说:“老爷吩咐,这娃今晚就和夏巴圆房。我给她弄干净,老规矩,不能让她带着主人的喜走……老爷说了,他们生的娃都给三少爷作朗生。”不知为什幺,我一股无名火往头上撞,厌恶地转身,甩上门去看货了。
第二天上路,骑在马上,不知为什幺我脑子里老是出现炕上那具赤条条的女人酮体,赶也赶不走。
我不停地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呻吟、扭动,最后大了肚子。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就是卓玛将会被别的男人肏大肚子,而这好像恰恰是老爹安排的,而且说,生下的孩子将来就是我的朗生,这简直就是诚心恶心我。
我一路上都没有什幺好气,在脚店住宿的时候,那个风骚的老板娘又出来揽客,我拍出两个银元就进了她的房,同行的伙计们都惊的合不上嘴。
脚店的老板娘确实是风情万种,花样繁多,让我大开眼界,知道了女人可以有这幺多的玩法。
不过,出了脚店,跨上马,我心里想的还是卓玛。
事情办的很顺利,但我的心情却始终轻松不起来。
走在回程的路上,快到昌都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要让卓玛的肚子大不起来。
去年跑这趟线的时候,有个朋友闲聊说起昌都有个老藏医,专门调理女人的病症,尤其对女人生孩子的事是神手,收放自如,很多大户人家的大太太都是他老人家的回头客。
想到这,我决定在昌都多停一天。
到了昌都,我给伙计们放了一天假
我勃然大怒。
我嘿嘿笑了,握住她
我一下释怀了,心情大好。
我手指上沾的是暗红色的血迹。
我赖着不走,死缠烂打,非要他下药。
见到老人,果然仙风道骨,相貌非常。
我用力揉搓,品位着肉峰的温热和弹性。
这些事从我记事起一向都是卓玛料理的。
他摇摇头又问我多大岁数,我笑而不答。
管家犹豫了片刻,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突然我觉得这对肉峰比上次要更丰满、更柔软。
我故作镇定的答应了一声,进来的真的是卓玛。
老人一脸愠怒,说这是断人子孙的损事,他不干。
忽然我觉得有些异样,在肉缝里面我感到了湿滑。
按惯例,下人这时要过来帮我料理更衣等一应琐事。
一到家,交代完钱款货物,我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里。
管家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卓玛正在给老爷的奶牛挤奶。
我马上大叫:让那个老女人去挤奶,叫卓玛到这里来。
我粗暴地拉开她的大腿,见那熟悉的肉缝的边缘果然挂着血渍。
但我能听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我手里的奶子也一涨一涨的。
她袍子上沾了零星的草叶,身上散发着奶味,看来真的是在挤奶。
老人深深叹口气,转身下地窖,好一会儿才回来,手里拿了一大包药。
大管家小跑着赶过来,我气极败坏地质问他为什幺伺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