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
人们数到三十,正在抽插的弟兄马上抽出肉棒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
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肉棒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篝火旁的狂欢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肏的身子稀软、目光散乱、意识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
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
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精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
他们早把小土屋挤了个满满当当。
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她脸色惨白、腰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奶子布满了青紫的于痕。
她给肏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湿的一塌糊涂,而且前后肉洞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弄了下来。
她虽然在广场上被肏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
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舔完了肉棒舔屁眼。
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
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
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
两个女人湿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
大概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裸体显得格外刺眼。
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胯下拱来拱去,舔遍我的下身。
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穷骨头们闹的。
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胸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
拉旺看看日头,和我们几个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他们抬着又粗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
尤其是两人的胯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颜色。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屁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骚动。
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根杠子上肩,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粗牛毛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于痕让人看着触目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