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眼。
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尿泡。
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满了水,交给了旺堆。
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粗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唇。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
旺堆这边已经把羊胫骨插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
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挤出两个疙瘩。
他狠狠地点点头。
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肉都挤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抽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屁股吃力地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
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喘着粗气,还含糊不清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旺堆可不管那幺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
女县长的肚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满了的水包,拔出插在女县长屁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臭的黄水挤了出来。
他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插了进去。
这回他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
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
这回两个人用了吃奶的劲也挤不动了。
灌满烫水的水包第四次插进了女人的屁眼。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胸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
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似乎蒸腾着热气。
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
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怀大笑。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旺堆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
我又用力按了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噗地一声,一股黄色的浊流喷了出来,足足喷了五六尺远。
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
他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
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
我抽掉了垫在她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