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鼻梁。
一对大奶子结实挺拔,小腹平展,下面一丛黑油油的阴毛伸进白皙的大腿根。
葛朗两眼紧盯着这个女人似乎被魇住了了。
他兴致勃勃地拉起女人的头发。
看到她的脸,葛朗的脸上出现了奇怪的笑容。
这个女人他肯定认识,是工作队一个姓谢的军医。
这个女人在镇子里很活跃,人很和善温柔,给很多人看过病,也来过青柯寺,给寺里的喇嘛看过病,寺里的人大都认识她。
葛朗大概早就对这个浑身散发着妩媚成熟女人味的女军医垂涎三尺了。
不过以前对他来说这女军医是挂在鼻头的肉,闻着香,吃不着。
这次她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又是关在这黑洞洞的石洞里,人还给剥的一丝不挂,枷吊在那里。
就算他是块石头,也不会无动于衷了吧。
果然,葛郎急吼吼地一把就攥住了小谢军医丰满的奶子,一边忘情地揉搓一边盯着她的脸,观察她的反应。
小谢军医的反应非常强烈。
她的头和双手都被沉重的木枷死死枷住,但她拼命扭动身体,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乱踢乱踹。
嘴虽被死死堵住,但还是呜呜地闷叫不止。
葛朗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搓她的奶子,一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纳闷我们是怎幺把这个女人弄来的。
其实,小谢军医和她旁边的另一个汉人小女兵是我们意外的收获,她们是自投罗网。
傍晚双方打的最热闹的时候,我们的人发现这两个女人趁乱偷偷地溜出了工作队小院,溜到她们借宿的房子里,收拾了一大堆存在那里的药品器械,背着就往回跑。
结果被我们的人堵在了屋里,没费什幺手脚就成了我们的战利品。
小
剥开肉唇,里面呈现出殷红的肉壁。
早已气喘吁吁的女俘又疯狂地扭动起来。
这回她只有岔开大腿呼呼喘气的份儿了。
一个精致的牧户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
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
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
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
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
这女人显然比小周同志要成熟的多,两片肉唇丰满厚实。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那两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
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
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
拉旺赶紧冲过去,抄起一副长木脚枷,把女人的两脚死死枷住。
葛朗爱不释手地把她下身的物件摆弄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
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