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清冽的净水,还搬来了一堆瓶瓶罐罐。
山根下这块小小的空地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祭台。
不过有点滑稽的是,祭台的中央趴着的是三个披枷带锁撅着白花花屁股的精赤条条的女人。
这时候贡布、拉旺和帕拉都来了。
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原委,帕拉向葛朗要来了他的宝贝肉莲,几个人小心翼翼地传看。
葛朗拿来一根直直的木杆,立在了香案的旁边,又开始在上面耐心地刻画着什幺。
我看葛朗虔诚的样子,不敢打扰他,于是好奇地问帕拉,葛朗搞的这是什幺名堂?帕拉摇摇头说:“密宗有很多独特的法器,这肉莲看来是最难得的种类之一。因为材料来源太难选了,即使运气好碰上了也未必能取来用。”他指着小女兵敞开的下身对我们说:“这副牧户确实非常完美,难得碰上,又可以随意取用。难怪葛朗这幺兴奋。”我凑近看了看女人那鲜活细嫩的私处,又看看帕拉手里那黝黑神秘的肉莲,有些不相信地说:“这肉莲难道就是用这……”帕拉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地说:“密宗每种独门法器都有炮制的独门秘籍。外人是无法知道的。
一般来说,至少要七七四十九天,还会用上许多稀奇古怪的药物和技法。也许这回葛郎能让我们开开眼。”
他正说着,葛朗已经完成了他的准备,他要回自己的宝贝肉莲,仔细地收好。
然后让白帽喇嘛把清水抬到女兵的屁股后面。
他自己单腿跪地,用一个小铜盆舀出一盆清水,浇在女兵光溜溜的屁股上,伸出大手,插进女娃的股沟,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的头枷在粗大的木枷上,我们看不见她的脸,但能听见她忍不住发出的低低的哼哼声。
说完他朝那
一天不见,央金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葛朗屁股一抬,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有人搬来一张椅子,葛朗疲惫的坐了上去。
葛朗毫不迟疑地把勺子里的东西灌了下去。
他挺起粗大的肉棒顶住了张开的粉嫩的花心。
在场的人见了她都吃了一惊,这女人竟是央金。
他稍一用力,女兵就浑身发抖,并哀哀地抽泣不止。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
葛朗顶的很小心,粗黑的肉棒缓缓地没入了小小的肉洞。
揉弄了一会儿,见小女兵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葛郎松了手。
女电话兵呀地一声惨叫,身子先是一绷,接着就软了下来。
她目不斜视,好像面前这三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与她毫不相干。
女兵脸色愈加惨白,锁在木枷里的双手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
她呆呆地跪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口,嘴里也小声的念念有词。
葛朗做完了这一切,看看立在香案边的木杆,日影已经缩到杆底。
小女兵开始还强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葛朗不紧不慢地足足抽插了半个时辰,最后在一声闷吼中定在了那里。
葛朗对女兵的反应好像毫无知觉,只顾挺起肉棒朝小小的肉缝里面顶。
女兵浑身一震,手脚挣扎了两下,但根本无济于事,呜呜地哭出了声。
她悲戚的抽泣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