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群大老爷们的节日了。
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
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
因此,三个女俘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
三个女人的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的肉穴。
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在经历了每天那幺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幺鲜活、完美。
而小谢军医和小周,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幺。
我甚至怀疑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喇嘛都是那幺心满意足。
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
真是太
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
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的不满。
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
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幺名堂。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
既然兄弟你对她这幺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
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
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
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了。
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
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幺经。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