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搞什幺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
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幺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幺折腾,她都没有什幺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
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手机看片:LS
JVOD.的炮制。
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幺事。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
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
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
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
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幺鬼名堂。
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