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痒难忍。
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
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
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
那喇嘛走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死的……呜呜……”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
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
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
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的肉棒的抽插。
女兵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
两条小腿缠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怎幺样她。
我知道我今晚这出戏没白演。
只有我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幺。
见了我们的弟兄,让躺就躺,让趴就趴。
从那以后,两个小妮子明显听话了不少。
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就是葛郎的那间小屋。
我招呼两个喇嘛把她架上了楼,交还给了贡布。
我看到葛郎手下的喇嘛每天早上都会送来新的木盒。
我在心底里相信,葛郎真的会如愿以偿、大功告成。
我只是哈哈一笑,这是葛郎的秘密,也是我的秘密。
白天整天都是鬼哭狼嚎,惨叫声绵绵不绝,闹的像个地狱。
渐渐的,甘登镇里到处可见扛着枪四处游荡的卫教军弟兄。
嗓子里还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似乎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那就意味着每天都会有新的小虫子尝到那极品莲花的美味。
一向倔强的小谢医生从那天起完全变了个人,乖的让人难以置信。
尽管有枪打有女人肏,但我们人在甘登其实其实心里还是忐忑不安。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
可眼前的事实却让我不得不服气:黑夜里,那小妮子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了。
我实在不敢想像,那个柔弱的女电话兵怎幺能经受住如此花样百出的折腾。
从那天窥破葛郎的秘密以后,我对他炮制女电话兵的怪异手段充满了好奇。
弟兄们投奔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