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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转了几天,居然一无所获。
原来,随着拉萨局势越来越紧张,街上的汉人越来越少,出来也是成群结队。
而且,和陶岚比起来,街上偶尔看到的那些女人实在是黯然失色,提不起我的兴趣。
不过我不死心,有空就去挨个窥测汉人的机构,希望能有意外的收获。
这天我正穷极无聊的在八廓街上闲逛,停在一个货摊前,假装挑来挑去,其实眼睛盯着对面邮局的柜台。
前几天我已经发现里面有个颇有姿色的女人,今天她正好坐在柜台里。
我正看的出神,忽然有人拍我肩膀。
我手机看片 :LSJVOD.心里一惊,回头一看,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站在我面前的竟然是葛朗。
只见他满面红光,挺胸叠肚,趾高气扬。
我一时有点回不过神来,随口问他:“你怎幺在这儿?”他笑眯眯地回答说:“我是特意来见师傅的。”我这时才缓过劲来,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忙问他:“你那宝贝炼成了吗?”他得意地笑着说:“成了。五天前刚刚大功告成。我就是日夜兼程赶来请师傅过目的。”我心头一震,想起那个眉清目秀满脸稚气的女电话兵,咕噜咽了口口水。
好歹那女娃是从我手里弄走的。
我急不可耐地问他:“你的宝贝在哪里,能给我瞻仰瞻仰吗?”葛朗小心的看了看周围,拉起我就走,一边走一边诡秘的说:“这里不行,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走了不远,
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不要说烤焦皮肉,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
来到神山脚下一座名叫磉觉寺的不起眼的小寺院。
我认出来,这是拉萨为数不多的白教寺院之一。
用炭火慢慢的灸烤。前后要两个九天,所以叫九蒸九炼”。
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差别,其中的一个明显色泽比较鲜活。
我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定睛一看,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肉莲。
我好奇的问:“你到底怎幺弄的,这幺几个月就真把它弄成了。”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两个肉莲,借着窗户上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仔细端详。
回想当时百多个喇嘛的肉屌插在里面抽送的情形,我胯下的家伙渐渐硬了起来。
果然像熔铸出来的器物一样浑然一体,不过在边缘之处隐隐能辨认出刀割的痕迹。
你看瓮底离牧户这幺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
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就是我送给葛朗的女电话兵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夹着的那个曾经鲜活诱人的小肉屄。
就是白天把那小妮子坐到极冷的冰河当中,让经过炮制的牧户在冰水中滋润、收缩,天一黑就要让她坐瓮。
只见两个肉莲非常相近,一样的黝紫油亮,一样整齐茂密的绒毛,中间的孔隙一样的光滑紧凑,捏起来一样的柔韧厚实。
葛朗得意地对我说:“你在甘登看到的只是炮制过程很少的一部分。你们走后,我们把那小娘们足足炮制了九九八十一天。
我脑海里想象着,在最后的时刻,一群喇嘛如何把那个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炮制的女电话兵赤条条的按在台子上,用利刃将这已经彻底变了样子的牧户从她大腿中间活生生割挖下来。
我感叹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