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汉人煽动嘎江家的下人们造反,最后还抄了他的家。
现在她落到我们手里,嘎江自然是分外眼红。
嘎江二话不说,掏出匕首割开女人的衣服,三把两把就把她剥了个精光。
他把她拖到墙角,仰面按在地上,分开两条大腿,掏出又黑又粗的大家伙就干了下去。
他一边干还一边解气的说:“嘎江老爷的香樟床你不上,现在只好委屈你在地上挨肏了!”那女人也真不简单,被嘎江那和驴鞭不相上下的大家伙肏的死去活来,居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嘎江干了足有一袋烟的功夫,干的气喘嘘嘘、浑身是汗,最后大吼一声,灌了那女人肉穴里满满一洞的白浆。
他站起身,摇晃着提起裤子对我们挥挥手说:“弟兄们都上!这娘们有点味道,人人有份!”说完提起枪跑出去了。
拉旺留下了两个弟兄在屋里干那女人,拉着我跑到院子里。
那里正打的热闹,正房里的火力很猛,看来是弹药充足,想拖住我们等待援兵。
嘎江和十来个弟兄正在和屋里对射,我们也赶紧加入了进来。
一会儿,屋里的两个弟兄提着裤子跑出来,拉旺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溜进屋里。
只见那女人仍是五花大绑赤条条的躺在屋角的地上,两腿大张着,大腿上白花花一片腥骚之物。
拉旺朝我努努嘴,我从地上拣起撕碎的衣服碎片,在女人大腿中间胡乱擦了两下,褪下裤子掏出家伙就捅了下去。
这女人的屄虽然刚被三个男人肏过,居然仍然很紧,不过里面好像比卓玛的要短,很容易就捅到了底。
四周响着枪声,我也无心恋战,胡乱捅了几十下就出了火。
我拔出家伙提上裤子就跑出去加入枪战
了。
枪声就在这时爆豆般的响了起来。
嘎江气的咆哮如雷,但已经无济于事了。
房里有人中弹了,火力明显减弱了下来。
女人哇的吐出一口血来,染红了半个身子。
一会儿拉旺跑出来,又换了两个弟兄进去。
和嘎江分手后,拉旺又带我在康巴草原各处游荡。
屋里的枪声这时嘎然而止,院子里突然一片吓人的寂静。
嘎江眼睛一亮,朝弟兄们努努嘴,两个弟兄悄悄蹿到窗下。
不一会儿,他就和两个弟兄拖着那个赤条条的女人出来了。
于是和拉旺相约来日再见,告别了弟兄们,快马加鞭赶回了家。
软绵绵的光身子被两个弟兄拖着,在地上留下两道湿漉漉的水印。
那女人已经被不下十个弟兄干过了,早已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神散乱。
她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岔开着,胯下满是红白之物,惨不忍睹。
他有许多朋友,我们帮朋友又打了几场冤家,多数都是被抄了家的大户人家。
嘎江气的拔出腰刀,抵在女人的奶子上用力一捅,刀尖戳进了柔软的肉里,血流了出来。
忽然有一天,我猛的意识到离家已经有一个月了,这才想起我自己的家也面临着一场毁家的大祸。
嘎江急的团团转,忽然他想起了什幺,转身到门口的沙袋旁抄起那挺机枪,抱起来朝着正房就是一通猛扫。
这趟打冤家的经历让我第一次真正见识了血与火,也重新品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