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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佛口中念了句什幺,葛朗和央金同时应了一声,牵着手进入了幔帐。
活佛在小喇嘛的搀扶下退出了大殿。
幔帐里重新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动静,只是比刚才要急促和剧烈了很多。
陶岚的脸此时已经由红转白,呼吸急促,几次想起身离开。
丹增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紧紧按在了坐墩上。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里的人逐次散尽,只剩了幔帐里的一对男女还在行和合大定之法,享受引生大乐。
陶岚终于找了个机会,趁丹增不备,抽出手来,悄无声息地跑出了大殿。
丹增无奈,只好也站了起来,跟着陶岚来到了院里。
只见陶岚浑身无力地靠在墙根,脸色煞白,两手仍紧张的绞在一起,低着头做深呼吸。
见了丹增也一言不发。
丹增拉住她的手,领着她在寺院里漫步,想帮她尽快平复下来。
寺院的另一边熙熙攘攘满是人声,丹增好奇的领着陶岚走了过去。
那是挨着寺院侧门的一个偏殿。
有不少人站在门旁高大的院墙下,诚惶诚恐地等候着什幺。
等候的人中有不少女孩,大的十七八岁,小的也就只有十来岁的样子。
跟她们一起的显然是领她们来的父兄。
丹增悄悄问一个在殿前伺候的小喇嘛,这是在干什幺。
小喇嘛说:过些日子活佛要给大师兄萨噶做无上瑜伽灌顶。
这是密宗最高的灌顶,须选无染莲花,供萨噶师兄做双身修法之用。
方圆百里的信众听说此信,都将家中智慧女送来,希望能够中选。
师傅正在亲自过目,挑选合用明妃。
陶岚一听,拉起
丹增的手就要走。
她当时就急了。
陶岚这一跑就没有回来。
问丹增,丹增推说不知。
丹增不说,陶岚就和他大吵。
陶岚摔下筷子,回卧房去了。
但丹增一去,她就避而不见。
这一下轮到丹增脸色发白了。
一再逼问之下,他才说出原委。
原来是陶岚的一条月经带不见了。
丹增不干,反拉住陶岚往殿里去。
我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出点眉目。
丹增去了几次,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
不经上师金刚加持之女,不得双身修行。
其中为行依物降智之法,须备熏物一炉。
当天晚上,夫妇俩在饭桌上就争了起来。
其实还有一个人比他还着急,那就是我。
两天以后,沉闷而紧张的空气终于爆发了。
陶岚又羞又气,追问他藏她这脏东西干什幺。
那天晚上,夫妻二人在卧房里又争吵了半夜。
她一气之下到丹增的包里去翻,果然翻了出来。
丹增到军区大院去找,才知道她住在了宿舍里。
他的坦白把陶岚气的浑身发抖,几乎晕过去。
看来这回是下了决心,真的很难劝她回心转意了。
原来磉觉寺正在为下个月的无上灌顶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