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哎呀……陶岚的哭叫突然高了起来,浑身的肌肉也随着一阵紧似一阵地抖个不停。
老家伙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揽着陶岚抽搐不止的大腿,提臀挺腰,咬牙切齿地把硕大的龟头往紧窄的屁眼里面顶。
真是不可思议,在陶岚止不住的战栗和老家伙吭哧吭哧的喘息声中,那擀面杖般粗细的龟头竟真的一点点地挤进了看似只有筷子头般粗细的小屁眼。
我们亲眼看着菊门周围细密的皱褶被一点点撑开扯平,在陶岚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中,她那看似紧窄的小屁眼被撑到了极限,真的把老家伙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吞了进去。
插进半截之后,老家伙稍稍直了下腰,悄悄深吸了口气,接着猛地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打桩般噗地全根插进了陶岚的后庭。
陶岚哇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直了下腰,心满意足地出了口长气,稍稍抬了抬屁股,把肉屌抽出了大半,只见青筋暴露的肉棒上沾上了丝丝血迹,看来这大美人稚嫩的屁眼给粗硬的大肉棒撕裂了。
老家伙喘息了一下,接着大肉棒就像上了弦一样在小屁眼里开始了活塞运动。
此时陶岚浑身已经瘫软下来,只是声嘶力竭的哭叫不减。
她漂亮的脸蛋贴着冰冷的地面,眼泪把土地都湮湿了一大片。
要说这几个月婊子的日子她也没白过,当初在官邸我只轻轻一插她就昏死了过去,现在这幺一条大肉棒在她小小的屁眼里这幺进进出出,她居然就这幺挺住了。
大人物呼哧呼哧插的起劲,他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看的直流口水。
我看看这里已经搞妥帖了,就揣着那一袋沉甸甸的金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真是不公平啊。
我听了只得苦笑。
我这里的女人人人都肏得。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彭错。
看到他们我立刻明白了几分。
这又是一群闻着了腥味的饿狼。
彭错那边的人立刻就变了脸色。
既然到了我这儿,大家就都听我的。
把他们的银元倒出来一数,是八十。
我赶紧冲进小屋一看,里面一片狼籍。
来到屋外我才发现营地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我掏出两个小羊皮口袋,分别交给彭错和索朗。
不过得讲个规矩,我的规矩就是在银子上见分晓。
看到这番凄惨的情景,我心里不免有点愤愤不平。
我走过去一看,见是别的营地的两拨人在互相对峙。
我正独自感叹不已,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惋惜的唏嘘之声。
原来跟他一起来的是原先山南隆子宗的大头人索朗多吉。
我悄悄退出了人圈,因为我发现陶岚的小屋那边有了动静。
果然昨天来过的那个家伙看见我马上跑过来悄声对我嘀咕。
院子中间的空地上围了二三十人,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争什幺。
他大概实在受不了到嘴的肥肉归了别人,就跟着我到了这边。
想必那边的屋子里,索朗的大肉屌已经破了小肖护士的小屁眼。
小屋里很快就响起了小肖护士像待宰的羔羊般稚嫩凄惨的哭叫声。
她大大岔开的两腿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