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现在用不着这东西充饥了,但这热乎乎甜丝丝的人奶还是成了营地里的抢手货,大家要喝居然要排队。
有的弟兄还别出心裁,挤出来的奶不喝,偏要叼着黑紫的奶头往外嘬,经常把可怜的小谢军医嘬的嗷嗷惨叫。
孩子打掉后没几天,弟兄们就迫不及待地上了小谢军医的身。
尽管我们一再告诫弟兄们,新的女人一时半会儿没处去弄,手里这唯一的宝贝一定要省着点用。
但毕竟大家都是二十多岁精壮的男人,没有女人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
但手头就有一个,整天光着屁股在大伙眼前晃荡,那些欲火中烧的弟兄们怎幺也拦不住。
加上其他队伍中的大小头目也常来打打牙祭,小谢军医每天少说也要被五六个弟兄弄上床。
几个月下来,她下身就一直肿着,有时还流黄水、发出恶臭的气味。
就是她来红的时候也有弟兄实在忍不住肏她,结果后来她干脆连月事都搞的时有时无了。
尽管如此,这唯一的女人还是成了营地里的宝贝,让周围其他营地的弟兄羡慕不已。
她不但是几十个男人泻火的唯一对象,而且还能顶条小奶牛,不时给弟兄们枯燥的异乡生活带来点乐子。
现在我们筹划着要杀回去,怎幺处置小谢军医就成了个问题。
这里聚集了差不
谁知汉人早有准备。
我们气简直要吐血了。
我们赶紧匆忙的撤退。
这一下大家真的着了急。
后来一不留神他们就溜了。
对面冲过来的人倒下一片。
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道了一点端倪。
这样,小谢医生暂时也就留了下来。
可羊还没有烤熟,四面就响起了枪声。
弟兄们气不过,决定去摸汉人的老窝。
七八十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了不到一半。
枪一响我们就给围在了中间,弹如雨下。
以前都是我们打汉人的埋伏,劫车杀人。
但我们商量了几次,还是舍不得把她杀掉。
弟兄们一看大怒,亮出枪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
接连几天受到这样的对待,弄的我们莫名其妙。
现在我们却让汉人打了埋伏,居然还有藏人帮忙。
谁知等我们平静下来,才发现这边的情况也不妙。
我们越界进入的是仲巴县境,那里人口非常稀少。
我们扑上去抢羊,几人弄一只开了膛架起火就烤。
出口闷气不说,说不定还能弄到个把女人解解馋。
带着她显然是个累赘,遇到紧急情况搞不好还会坏事。
我们在那边转了个把月,别说站住脚,连吃都混不上。
一天黄昏,我们发现远处有大群的羊群,就赶了过去。
我和拉旺一商量,带着大家垂头丧气地潜回了木斯塘。
乡政府院子里空无一人,可四周却埋伏了上百人的军队。
谁知一连半个多月一筹莫展,最后搞的连饭都吃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