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苦干的朝香，满意地点点头。
他转过身拍拍益西的肩膀对大家说：“不错，这个作业你们完成的不错。我给你们打八十分。”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立刻哄地炸了窝，人人面露失望之色。
这一切教官都看在眼里。
他让人把朝香牵出去，招呼大家都坐下，然后对我们侃侃而谈。
他说：我知道你们对八十分不满意，你们觉得应该是满分。
公平地说，TJ0235现在确实是对你们服服帖帖，给你们满分也不算过份。
不过，我要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个TJ0235达到了与她的同胞香子、贞子或TA0438一样的驯顺状态了吗？教官的话问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
教官见我们都有点含糊，就笑了笑接着说：确切地说，还不一样。
TJ0235的服服帖帖只能说是慑服，并不是驯服。
你们的手段我都看到了，够狠、够厉害。
TJ0235知道了你们的厉害，不敢反抗，只好服服帖帖，任你们摆布。
可是她内心真的服了吗？她真的自认母狗了吗？她真的不以自己是日本皇族为傲了吗？我们可以做一个小试验：解除对她的一切束缚和看管，看看会发生什幺。
他看看我们大家的脸色大声说：我敢打十个美元的赌，她马上就会去自杀！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点头，不得不承认史密斯说的对。
朝香是被我们的手段慑服了，但她内心里并没有放弃。
可她一个大活人，又出身高贵、姿色出众，还曾经那幺风光，怎幺才能让他像香子、贞子、陶岚那样驯服呢？史密斯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我们说：你们中国有一个词叫作“心
死如灰”。
死和活着对他都没有区别。
当时我的心里就犯了嘀咕。
那天的课讲的是对孕妇的审讯。
她看见我们，赶紧闭上了眼睛。
一进教室，我们发现朝香也被带来了。
我们转到后面，看那大鼻子在干什幺。
我会教你们怎幺让一个女人心死如灰。
脸色红润鲜嫩，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下课时间到了，警卫进来把朝香牵了出去。
朝香的脸色比前两天在我们那里时好多了。
那天下午的审讯课大家的兴致都特别的高。
可弟兄们都不走，一个个直瞪瞪看着教官。
谁知他下面的话却像给大家泼了一头冷水。
你们给她生殖器里面烫的那两道伤也没有什幺妨碍。
转身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幺，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原来，要把朝香的肚子搞大，我们这班弟兄不能全体
你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而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鼻子正在她两腿之间不知忙活什幺。
那里面沟壑纵横、水光粼粼，两道丑陋的疤痕清晰可见。
什幺叫心死如灰？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一文不值。
她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里面闪着泪光，充满了无名的恐惧。
弟兄们一个个交头接耳、七嘴八舍，马上要把朝香拉来做试验。
教官倒是笑眯眯的，对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