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疯了一样喝了大量老巴郎的药水,但我身上的疼痛一点没有减轻,只是身上的紫痂烂的慢了一些。
但可怕的是,我的手脚几乎完全丧失了感觉,而且渐渐萎缩。
到了第二年下雪的时候,就抽成了人说的“鬼爪”。
不要说拿东西,就连盆里的青稞都捧不起来了。
从那时起,我就只能像牲口一样,用嘴在盆里拱着吃食了。
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
来年开春的一个早上,我睁开眼就觉得不对劲。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弄明白,是裤裆里湿漉漉泥泞一片,臭气熏天。
原来我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拉在裤子里了。
人死的那一刹那管不住自己,屎尿齐流,这样的事情我见过不只一次了。
可我还活着,想死都死不了啊。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屁眼,发现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股无边的恐惧袭上我的心头:难道在我脸上、身上发生的惨剧也会传到下面吗?这恐惧不幸变成了现实。
那年的夏天,我的下身从隐隐作痛到疼的钻心,不断有恶臭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
但最可怕的事情,是我发现我的宝贝家伙的两个蛋蛋开始隐隐作痛,接着就肿胀起来,不久就肿的像两个牛蛋。
跟着肉棒也肿了起来。
肉棒一肿就整天挺着,张开的马眼里不停地向外流黄水,疼的我坐卧不安。
手机看片 :LSJVOD.很快,我的屁眼烂出了一个大洞
。
我斜眼望去,见是雍沛。
我的鬼面风越来越重了。
是唯一还在的老兄弟了。
我一看,居然是同乡雍沛。
这是我那串宝贝菩提子佛珠。
雍沛从门缝里送进来一串东西。
可它仍然无时不刻地折磨着我。
每天躺在铺上,疼的鬼哭狼嚎。
这时候我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不断有弟兄跑到益西那边去。
同屋的弟兄们受不了,都逃开了。
我的手脚已经彻底抽成了“鬼爪”。
对我来说,最难过的日子就是夏天。
秋天到了,肉棒前端照例会烂开花。
谁知他下面的话却真让我吃了一惊。
又是一年盛夏,正是我最难熬的时刻。
这样一来,倒是益西那里还好过一点。
木斯塘周围已经很难搞到粮食和牲畜了。
只有老巴郎不嫌弃我,仍每天给我送吃的。
每到这时候,我就疼的满地打滚、鬼哭狼嚎。
我有时疼的实在受不了,就会一边哇哇痛哭。
几个营地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有弟兄被冻死饿死。
现在弟兄们一个个像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等到天冷肿消下去的时候,肉棒就会又烂掉一截。
现在对我来说没有什幺比胯下这东西更大的事了。
他们已经开始开荒种地,与周边的山民和睦相处了。
看到我流了眼泪,雍沛赶紧和我说起了营地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