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卓玛。
旺堆这时凑过来说:“问问她碉楼里怎幺样。”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招呼几个弟兄把桑琼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几个弟兄或坐或卧,烟气酒气熏的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看见我们拖下来一个捆的结结实实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围了过来。
我掏出桑琼嘴里堵的一个破帽子,捏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问:“现在乡政府里都有什幺人?卓玛在哪儿?”小妮子一张嘴就给呛的咳嗽起来,她急促地呼吸了几口气,又紧紧闭上了嘴,一声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气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几个大耳光,打的她鼻孔流血,脸肿起了半边。
我掐住她的腮帮子厉声问:“说,卓玛在哪儿?”她恨恨的望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我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妮子现在都敢这幺和我说话了!我回头去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趁手的东西。
忽然想起一个主意。
我对旺堆说:“把她扒光!”桑琼一听就急了,踹着脚大骂:“畜生!你们这帮畜生!”可她骂了没两句,就已经被弟兄们七手八脚剥了个精赤条条。
小妮子终于忍不住呜呜地哭了。
我拉开她细弱的双腿一看,一条细小的肉缝,连毛都没长。
我狞笑着威胁她说:“快说,卓玛在哪儿?不说我马上叫他们肏死你!”小妮子又哭又骂,就是不肯屈服。
我气的七窍生烟,对旺堆使个眼色道:“弟兄们轮流上,干死她!看她说不说。”说完我转身出了地窖。
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我来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处都静悄悄的,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一样。
我有点心神不定,叫过安舒
我的心情开始好了起来。
我让人把小妮子架起来。
桑琼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天已经黑透,外面一片寂静。
桑琼拼命的摇头,大哭大叫。
桑琼知道这两样东西的厉害。
我扔下铁器又捡起了那个石器。
听他这幺说,我心里豁亮了一点。
桑琼拼尽全身的力气喊叫、挣扎。
,叫他想办法到乡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她身子软软的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
我把手里的铁器一下捅进了她的嘴里。
我赶紧拦住他,把桑琼从地上拉起来。
天渐渐黑了,我亲眼看着碉楼的大门关闭。
我要给那些跟着汉人跑的穷骨头留个教训。
太阳终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点点黑透。
我终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记的人就在那里面。
两条细腿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力地摇晃着。
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夹子一样分上下两片。
桑琼哭的浑身发抖,连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乱颤。
有人刚从她那里回来,亲眼看见她就在碉楼里。
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诉我一切都正常。
我心中的火越烧越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实现了。
地窖里乱哄哄的,烟酒味夹杂着一股腥气扑鼻而来。
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