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清脆的响声,紧接着
便是眼冒金星、双耳嗡鸣、脸庞巨疼,鲜血慢慢地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朦胧
之间,他看见打他的人正是那高个男子。
高个男子此时面若冰霜,双眼喷射出冷酷无比的目光来,他冷冷地对柳适夷
说:“皇后娘娘的名讳是你说的吗?!”说完又“叭”的一声打了他一个巴掌。
“你,你是谁……”柳适夷的双脸被打得高高地肿了起来,他只能艰难地说
出了这几个字来。
“你这个老东西,当真是有眼无珠了。这位身材高大、相貌威武的青年正是
当今的国舅爷,姓焦名峰,你敢骂我们敬爱的皇后娘娘,不是自找苦吃吗!”焦
健抢先回答道。
“好啊,原来……焦国舅也亲自出马了……焦芳那个老混蛋……倒也看得起
我……你们动手吧,要杀要剐,我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的。”柳适夷用微弱的声
音说道。
“想死,哼哼,还没那么容易。”焦峰冷笑道,然后便朝柳家女儿的那个方
向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柳适夷突然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这个恶魔究竟想要
干些什么。
焦峰走到了柳适夷儿子的面前停了下来,目光冷冷地望着他。由于一条腿被
砍了下来,这个高大的年轻人也已经失血过多,感到昏昏沉沉地,他艰难地张开
了嘴,喃喃地说:“你……这个……强盗……不……不得……好死……啊……”
话还没有说完,惨叫声再次叫喊了出来,柳适夷的儿子也再次晕了过去。
“止血!”焦峰大声喊道。两个手下飞奔过来,将一些白色的药粉倒在了一
块灰布上,然后利索地包在了柳适夷儿子的另外一条刚刚被齐根而砍的大腿的伤
口上面,鲜血不再喷射出来,但是却很快地浸湿了那块灰布,然后慢慢地滴到了
地上。焦峰冷笑着看了一眼地上那新增加的两截人体的断肢,然后又继续地向前
走去。
柳适夷儿子身前的土地上此时已经横七竖八地散落着四截他的残肢了,每一
段残肢都是那么真实,预示着那一次次刀锋过后的痛苦,甚至那新砍下来的大腿
仿佛兀自在那里颤抖着,维系着那最后一点儿的生机。
捆绑柳适夷儿子的那段树桩上的情形更加让人胆战心惊。树桩上到处都是暗
红色的血迹,地面上更是散布着一滩滩浓浓的人血,从柳适夷儿子腿上那尚未止
血的创口上滴落下来的鲜血,一滴滴地落在了那滩血迹上面,然后冒了个泡,就
完全溶合了进去。柳适夷的儿子本来也是一个高大威武之人,可是此时却已经足
足缩短了一半,他的上身仍旧被绑在了树桩之上,可是他的下身,却已经从大腿
根部齐齐失去,他的整个半截的身躯,仿佛被绑挂着一般。
柳适夷的夫人和儿媳妇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而且那个被残害的人还是
她们的至亲之人。她们的眼睛一翻,又再次晕了过去。
焦峰又回到了柳家女儿的面前,看着她的裸体,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