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外的金属扣环上,齐欢才拍手欢呼一声坐下喘气。“宁波姐啊,你不是念很多书吗?学问这么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穿的是什么东西啊?”
吴宁波偏过头不想回话。”
我在问你话啊!”
齐欢恶狠狠地捏住吴宁波的脸颊。
吴宁波无奈地摇摇头。
“不……知道……”
齐欢得意了。
“我告诉你啊,这个就叫做贞操带。以前的男人出门在外打仗或是经商,怕家里的女人思春发骚跟别人乱搞,就做了这种东西,哈哈!真的是很妙的发明啊!”
吴宁波都快气晕了,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时不要激怒齐欢比较好。
“好啦,你不是要去厨房做事吗?赶快去弄啊!”
齐欢把手铐解开,顺手又捏了吴宁波的乳头一把,吴宁波痛叫一声,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娇滴滴的浪啼。
终于获得自由,吴宁波却一点都没有解脱的感觉,因为身上被扣住一道枷锁,心情反而更沉重。挣扎着在床上坐起身,床上湿黏一片已经冷却失温,臀腿肌肤浸在这片湿冷黏液上又难受又恶心。
把衣服上着一一拉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内裤套上。虽然贞操带紧覆着下体,但是内裤还是很难套上,幸好运动内裤的材质弹性很好,使尽力气还是勉强套上去了,只是鼓鼓一包,像是包覆尿布。
吴宁波穿着衣裤时,齐欢一直坐在旁边吃吃发笑,吴宁波只能充耳不闻,咬牙红着脸任人观赏自己穿衣当作表演。套上绵长裤,一下床吴宁波脚步虚浮差点就跌倒,才发现刚才被强。奸耗费的力气远比自己想象的还多很多
。“把床单换一换,我要去客厅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