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这里靠的全是最原始的本事。”
梅子说:“说来话长。对了,你一口一个梅姐,你今年到底多大呀?”
我说:“哪里!你比我先来的,我该叫你师姐。对了,你来多长时间了?”
我们答应了,美琪穿好了衣服,就一起上楼,只有周叔走楼梯去了赌场。
忽然听到梅子转过身对我说:“莹莹,你还是上来躺会儿吧。咱俩唠唠。”
我想,梅子不是不太愿意跟人答话吗,怎么主动要和我聊呢,就上床躺下。
我说:“我也会跟你说我的故事的,我是孤儿,没有亲人,我们就结拜姐妹吧。”
梅子说:“什么师姐,听着都难受,我看我们还算一路人,以后就姐妹相称好了。”
又对小朋说:“我还想回赌场,你刚才光睡觉,哪儿也没去过,跟我去见识见识吗?”
我点头。梅子接着说:“我大概是一年前来的,那是我大二快读完的时候。想听我的故事?”
我想,我总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吧,看来先得把自己的身体赎出来。就问:“美琪你被拍卖过吗?”
那年她父亲去世,母亲急火攻心,也卧床不起,想找大夫医治,又没有钱,这两年家里已经欠下了上万
小朋笑笑,没说话。这时那两个客人似乎着急了,拉着周叔要回去睡觉。周叔笑道:“你们熬不住了?回去打炮?”
梅子说:“美琪人缘不错的,也很照顾我,只是她不是我们一路人,她好像生来就是干这行的,听说她介绍完你之后就够升做领班妈了。”
美琪说:“女孩?三十多了还算女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总有两百多个吧。你看她们,”她向红丽她们看了一眼,“我看她们也差不多快了!”
梅子却出去找了一条浴巾,自己垫好坐在床边,然后躺下。我也有些困,可房间里只有一个床,我从没和人同床睡觉的习惯,就倚在沙发上准备靠一会儿。
周叔说:“那这回就看你的了。这样,小朋,你先和美琪回房间玩玩,玩够了,自己再上来找我。梅子我就不想带上去了,你就跟莹莹小姐一起在我的房间睡吧。”
她没吱声,自己侧身像是睡了。我虽然感觉有点累,却没有困意,就边看电视,边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这一切太复杂太匆忙,对我来说一生遇到的加在一起也没有今天晚上这么多。
梅子说:“其实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可以诉说,对外面的人是不敢说,对这里的人是不愿说,她们就会拿着你的痛苦当笑料,到处传播!虽说我们今天是初次见面,但我觉得我们性格很合得来,就想跟你说。”
美琪皱皱眉,说:“当然有。其实谁都有拉空的时候,有的客人约好了却没来,就很惨。不过我在台上差不多也能卖到原来的身价,甚至还要超过,而且第二天就能做正常的了。只是那样做拍卖的活做起来就和正常包夜不一样,比较难。”
美琪说:“傻!你挂着牌正常做的客人,特别是点名要你的,一般交情都不错的,即使是第一次买你钟的客人,也是比较客气的。可在这里的,多半是准备买个奴隶回去折腾的,就算你再红,也把你往死了玩,还有不少花样的,很难对付的!”
梅子开始跟我诉说她的经历。原来,她是农村考进来的大学生,读的是医科,很小时父亲就得了重病,家里生活全靠母亲一人支撑,生活十分困难。她从小就有个愿望,自己学医给父亲治病,高考就报了医科。上大学后,母亲除了忙田里的活,还不时给别人帮闲,做一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贴补家用。也是靠着乡亲接济,梅子自己省吃俭用,勉强维持了将近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