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把她放了下来,又一个大汉上来奸淫她。阿贞像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男人的肉棒在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回那男人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阿青看看说:“还得来!”于是他们洗净了阿贞的下身,再次把她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
一直到上午,他们来回折腾了她5次,人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把我们俩都送回了房,但他们仍把阿贞手脚都铐在床上。
阿青临走时从兜里掏出一个蚕茧样的东西,我一看心里“咚咚”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跳蚤”,也是折磨女人的东西。
我拉住他的手求他:“阿青,你放过她吧,让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什幺话也没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跳蚤”塞进了她的肛门,然后打开了开关。阿贞埋头在床上,一个劲地哭,不管我怎幺劝她,她好像什幺也听不见,只是哭。
过了一会儿,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到下午,哭声已经完全被呻吟声代替了,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我受不了啊……不啊……”
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都湿了一大片。
我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她无奈地说:“阿青不在,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碰她!”
我回到她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她忽然瞪着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不了啊!”
我想起30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阿贞哭着上下动着,直到肉棒吐出白浆。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
他咧嘴一笑道:“哦,我看看她有多听话!”
她孩子气地细声说:“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求他说:“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
他们逼着阿贞一连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身体,最后才放她回去。
原来,1979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
肉棒“噗”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还不罢休,命令她:“动起来!”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她说的是什幺,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惊呆了,怎幺可能?!这个时候,怎幺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到那些好色的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他们不“用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哭过之后,她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和你一样……18岁……”
第二天白天,被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