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还莫名其妙地留了些乌黑的水渍。
老鼠么?我忍不住想着,然后又摇了摇头,哪有能把碗口那么大的电缆咬断
的老鼠啊?即便是作为鼠族的扎拉克人,恐怕也不会有这样的力度吧。比起老鼠,
这咬痕更像是虎鲸或者鲨鱼一般的迅猛生物。
走到街头,似乎镇上的居民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三三两两地在行人道上窃
窃私语着,还有人喊着不知是什么的咒文,不知是在祈福还是祈雨。简单地敲门
询问了一下民宿旁住的几个老者,他们都莫名其妙的表示,停水只是一方面,另
一方面是镇上的年轻人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一个个都渴的不行,眼下已经纷纷跑
到商店去抢水了。而这番话很快就在我回到街上后得到了应征,几个喘着粗气,
活似神经病一般的年轻人向我冲了过来,伸着鸡爪一般的手想要抢走我带着的那
瓶矿泉水。在劝阻无效后我踹了他们各自的腹部一脚,才勉强让这群人消停下来。
「神志不清地跟磕了药一般,有那么可怕么?自来水厂应该也很快会修好吧。」
可能是有人吸食了毒品吧——东国多年的战乱催生了无数想要逃避现实的年
轻人,沉醉于私下流通的毒品倒也不奇怪了。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街头又窜
过几个年轻人的身影,看起来像是奔着小镇内最大的一家便利店去的。我皱了皱
眉,难道这里真的缺水到这种地步了吗?
走到街边看了一眼向民居输水的管道——不看不知道,一看我却吃了一惊。
钢铁材质的水管竟然被硬生生地啃出了牙印,像是极为锋利的牙齿所咬断的。断
裂的水管滴落着肮脏的水滴。想要再上前看看的我却被工作人员一把
赶开:「走
的颜色。
了,别在这里碍事!」
无上光荣一类不明所以的话。
躁,有些人看起来真的很渴,眼窝几乎都凹陷了。
然后打了一通电话用公鸭嗓子嚷嚷着满腹的抱怨。
徒增了不少淹死的人变成水鬼找回来的都市传说。
就在这个时候——「抓住她,抓住她!抓住这个疯女人!」
都没喝到水似的?难道说没喝到水就会变成这幅样子么?」
闹,被纠缠的邻居不堪其烦,整条街道的气氛变得凶险而恶劣。
压倒了。我叹了口气,用空出来的右手打了个响指,一团猛烈的黑
「开玩笑,这个疯女人想不让我们喝水!是女人也不能放过她!」
「这疯女人!居然拿刀去捅水瓶!快,大家准备一起上,揍死她!」
的一瓶水打开,咕噜地一口气全部饮下,这下便再也不用担心被抢走了。
我又仔细想了想这几天听到的能岛町里的长者们的无心漫谈。似乎最近这些
一阵阵应和声响起,汹汹的愤怒似乎就连帮他们制服了「疯女人」的我都要
比我的手臂还要粗的水管居然被啃穿了,这真的是生物能做到的么……如果
操着一口浓厚的乡下口音,身材发胖的维修工硬生生地把我从水管边推开,
此时尽管已经三点,但午后的烈阳没有一点要缓和的意思,地表隐隐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