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他高声喊着,就像是对下一把的赌局已经志在必得一般,「我
要这个小姑娘陪我一晚上。」
像是被人按住了脑袋旋转一般,我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细细一看,那人带
着欲念的视线,射向了一侧正弯下膝盖,为那一台赌桌送上鸡尾酒的兔女郎。
是暴行,作为罗德岛资历最早的近卫干员之一,她的样子我再熟悉不过。那
轻佻的话语让坐在他对面的庄家面色一变,颤抖着嘴唇不知如何应对,一侧的荷
官更是面色僵硬,活像是见了鬼一般——虽说确实是个赌鬼。
在脑子做出反应之前,我便已经起身,步履匆匆地向着那一桌走去:博罗金
诺赌场虽说比较随意,但是这样的要求是不可能答应的。
「阁下是哥伦比亚人吗?听口音像是的。」我还没说话,那个粗胖的男人便
嘿嘿地笑了起来,满脸的肥肉似乎都堆到了一块。
「我可还没说话,不知这位先生灵敏的耳朵是怎么听出来的口音?」
「赌的。」他搓了搓手,随手洗了洗桌上的扑克牌,「看来赌对了。」
「虽说赌得不错,不过阁下方才的要求,可不能这么容易便被答应呢。」我
笑了笑,看着慢慢挪开了身子的庄家和向我喊了一句「交给博士了」便逃到一边
的荷官,坐到了他的对面。
「为什么不答应?为什么不答应?」他摆了摆手,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邪意,
「赌场之内,大家都是赌徒,管你有什么规定和身份呢!就是乌萨斯皇帝或者哥
伦比亚总统来了,也得认赌服输,我说的对吧?」
「那么 Q。
账!」
一百块。
德。卢登道夫。
心服口服的。」
笑么……?!」
一晚,怎么样?」
也算得上略通一二。
「你觉得我会输么?」
上提了提,开口说道。
亮出了一张方块10。
了点头,充起了荷官的角色。
,就让我跟你来一把,没问题吧?」
「老板,这一把赌的可不是钱啊。」
「暴行,这一把你来做荷官,怎么样?」
鸡尾酒,然后老老实实地退到了我的身后。
最小与花色黑桃红心梅花方块的方式来决定大小。
握的惊险才是赌博的乐趣——这也是梭哈的精髓之一。
维多利亚名门卢登道夫家的公子么……难怪能这么浪荡不羁。
地望着被摆在桌上的两张一百元龙门币……在逐渐嘈杂起来的声
「没问题。」看着他投向暴行胸前的视线,我对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复道,
「博,博士……!」她通红着脸,用十分怨怒的表情望着我,「你是在开玩
那自信的话语和我脸上向她送去的那一脸轻松的笑容让她安静了下来。深深
「黑桃Q大,这位客官说话。」暴行忍不住将自己兔女郎制服胸前的布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