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会在不日后抵达,若是期待再会,还请您再等些时日……她拜托我传信,十分感谢你作为信使的工作。”
“是……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想见见罗德岛的各位了。很高兴再认识你一次,博士。奋战一日,想必您也十分劳累,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她向我屈膝一礼,我也颔首以示回答,便打开门,预备着稍作休整。在出门前,阿米娅有些不安地拉扯着我的衣袖:“迪蒙博士,维娜小姐她……”
“告诉她……王庭之人色厉内荏。窃国者,终不得久居他人之土,无需惊惧。”说到这里,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领袖,我不禁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她长长的耳朵,宽慰道,“你该休息了,阿米娅,不要再这么辛苦。维娜的事情,我会去处理。”
“是,辛,辛苦了……”
看着眼前这只小兔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只好笑了笑,越发感觉自己好似一个父亲般的角色。看着会议室内的诸人渐渐散去,我也随后便扶着门,慢慢走了出去,来到这辆装甲列车的末端,只见几个淋浴间前正有自救军与前维多利亚正规军的士兵们整整齐齐地在几间淋浴间前排着队——此时不得不感叹维多利亚军事工业之先进,即便是运兵用的列车都配备了简单的淋浴间。当然,这并不是因为贵族或是议会多么宅心仁厚,只是因为多日不清洁身体的士兵容易滋生蚊虫与霉菌,影响以精锐著称的维多利亚军团之战力,不过在萨迪恩区的地下结构内躲藏多日,能有一处冲凉淋浴的地方倒也能让人心情舒畅。
来到淋浴间前,见到我靠近,那几个士兵却好似吃了一惊。正好有一人从淋浴间中
“呵……”
“被弃者之王……”
“‘色厉内荏’么……”
“请允许我……打扰了。”
“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
“在走道里说终归不方便,隔墙有耳。若不嫌弃,不如……”
“特雷西斯。不知道你见到我和阿米娅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呢……?”
“虽说战事仓促迫不得已,不过我等还未正式介绍吧,女士。不知如何称呼?”
“那把剑,呵……不知道血魔大君望见你会是什么反应呢,王庭外的流放者,被弃者之王……?”
“若是在罗德岛,我愿为你准备一杯茶。可惜,眼下情况不佳,我等又不似维多利亚般将红茶作为军需品,待客只有些热水,不成敬意。”
她愣了一愣,仿佛我问候的话语是听不懂语言,半刻以后,才如梦初醒般地抬首,答到:“风暴突击队队长号角,向您致敬,罗德岛的博士。”
“……风笛——!”号角睁大了翠绿的双眼,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的惊愕。许久,她才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能跟我,详细说说她的事情吗?”
屋内颇有些拥挤,我也只能请号角坐在床的另一边,然后取出行囊,将储备着热水的保温杯取出,倒满屋内预备好的两个水杯,递了过去。鲁珀少女脸色微微润红,低声说了句“谢谢”,便小口啜饮着温暖的热水
还不等我稍作客套,这还是少女年纪的鲁珀便急切地向前一步,仿佛希望着下一秒便能从我口中得知风笛的现状。眼见如此,我也不好拒绝她,就这么邀请她进了自己的单间卧铺,随后抬手,将那道闭锁的拉门紧紧合上。
“……我已经猜测过你的身份,但是唯有听到这般自我介绍之后,方才能确信你到底是谁。”说到这里,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风笛无数次向我提到过你的名字,并一次次恳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