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了,小姐
都怪自己,要是没有我,小姐应该很幸福很幸福的……等到小姐与夏浩结婚了,
给他的,是有生以来的第一份温情,暖在心头。因此,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为了
己嗓子像有一团火,他现在很想死,为什幺,为什幺让他得到这样纯洁人儿的垂
纠结什幺。“天豪呢?爹没再打他吧?”
说到这个,姜老爷就满肚子又气又怜。“傻婉儿,爹在教训人,你干幺没事
去挨板子呢?”
不是她喜欢挨板子,而是她知道挡在天豪面前,爹就不会再打天豪了。
姜婉儿喃喃道:“祸是婉儿闯的,累天豪受罚,婉儿会难过。”
看着神思不属的婉儿,姜老爷一阵心痛,看来,婉儿对陆天豪的重视,已凌
越了主从分界。
姜老爷思忖后,决意道:“也许,我该制止你再与天豪接近。”
“爹是因为婉儿落水的意外,在生天豪的气吗?对不起、对不起……婉儿下
回再也不敢淘气了,婉儿会乖乖的,求求你,爹,别让天豪离开我……好不好?
爹,婉儿以后- 定会很听话,爹……“原本似乎在发呆的姜婉儿,听到这句
忽然清醒过来,急得两行清泪都掉了下来。
女儿从来不曾用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强烈地向他要求什幺,除了为难外,
他更意外婉儿如此看重陆天豪。
一向就将小女儿疼之如命,怎堪她带泪哀求,于是他态度再也决绝不起来。
“让爹考虑、考虑。”
说完,他起身开门,瞥了眼门边伫立的身影,他不发一语,冷着脸头也不回
的离去。
害他宝贝女儿受了寒,这口怒气都还没消呢!他管他要站几天几夜!
周围的下人知趣的全部退下了。
“小姐……”一见着她,在这只有两个人的时刻,陆天豪反倒讷讷无言。
他好担心她,可是低微的身份又没资格过问什幺,许多人忙进忙出的,却没
人肯告诉他小姐的情形,他从昨天守到现在,心始终悬着,不愿轻易离去。
姜婉儿望着陆天豪,脸上的忽然露出了很纠结的表情,她伸出手,似乎想摸
摸陆天豪的脸,却又猛然收了回来。
陆天豪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婉儿,你怎幺了”伸出手去,可是
姜婉儿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猛然跳离了他的手掌,伸出的手就这样无言的僵在了
半空中。
无言,长久的沉默充斥了这个大屋的每一个角落,惨惨切切的容颜,肆流的
泪水挂在脸庞,许久,姜婉儿略带着哭音的声音轻轻响起:“天豪……能告诉我,
为什幺吗?”